ジュナカル
立派所长厨。
三次繁忙,无限鸽制
扑灭热情,平息伤痛
雷点是男男生子但是可以吃ABO
不接受受方过于女性化,请评论自重
更加坚定的朝着未来前进
宇宙爱好者
偶尔装作是个画手
删动态十分之快。
语言表现力: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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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阿周那抱着一大摞CD盒坐在除了他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这间房子里,狭小的空间里没有窗户,只有一台空调维持着运作,十步就能走到头的空间里,从天花板到四面的墙壁上,以强迫症般整整齐齐张贴着的都是某一个男人的海报。
这实在是……
太糟糕了。
他把手里的CD小心翼翼的放进已经被其他未拆封的还是复数购买的CD塞爆的收纳箱里,神情凝重的站起身来,粗略的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水,再度抬头望着正前方在舞台灯光下如梦如幻的某个身影,一边不由得开始懊恼起来,心里却又在哪里放下了些什么。
这真的是太不妙了。
不妙的不是在看到新碟发售的消息时忍不住走遍住处包括工作室附近的所有音像店买爆,而是某种更为深刻、具体的问题。
他掏出口袋中的手机,颤颤巍巍的解锁,第n次的确认邮箱里面的内容。
一封邮件。
名称是对你而言是个困扰。
不不不,完全没有这回事好吗。
他把页面往下拉。
“新专辑要发售了,公司决定开fan club,我把03号会员卡留给你了。不过你应该并不想知道,姑且通知一下。”
阿周那抬起头去,一手捂上了眼睛。
“啊啊啊啊——”
你倒是给我啊!
结果因为这件事不得不重新自己再偷偷办一张,阿周那一边在邮局填汇款单一边心情复杂的吐槽道。
但是他又不可能自己亲自去跟对方要,怎么可能,就连被圈粉这件事对方也是不知道的,更何况,一见面就上头也不是自己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了的。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拜上头所赐,他到现在还没被对方识破。
拿到假名入会的信封时,阿周那看了眼印在外侧男人的照片,好的笑了,他快步在一众助手的注视中走到那间小黑屋中去,用力关上门。
助手A从原稿前抬起头来:“老师……他没问题吧?”
助手B头也不抬的摆了摆手:“随他去随他去,肯定又是他哥寄来的什么,惹得他心情不好了吧。”
助手C:“不过这样也是常态了,无所谓啦,我只希望最后不要变成修罗场,发生什么都无所谓。”
新来的助手D颤颤巍巍的从桌前抬起头来:“难道这种情况还会持续吗?”
视角转回屋里。
阿周那没听见助手们的谈话,他十分小心的用裁纸刀打开了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张初期应募特别卡片。
如同电话卡一样大的卡面上,是一个男人对着镜头露出灿烂的笑容(注释:并不明显),并且两只手还摆了“peace”的姿势。
好可爱————————————————
阿周那感到一阵眩晕。
完了完了完了,想到还有这样一个信封放在那家伙那里,就感到想要。但是……但是!
他打开新的收纳盒把信封连同里面的会员特典小心翼翼的放了进去。
正准备打开门回到工作中去,借着走廊昏暗的灯光,以及房间内部的灯光,新来的助手D呆站在正要出来的阿周那面前,并且呆呆的看着他身后的什么。
完了。
“诶,老师……我不是我没有……”
“你看到了吧。”
“诶,我……诶……”
阿周那扬起嘴角。
深夜。
他伸手拍了拍在屏幕前举着手灯的助手D。
“怎么样?”
“哈……”助手D泪流满面露出慈祥的微笑。
“怎么说呢……迦尔纳先生真的好棒啊……”
虽然情敌增加了,但是秘密保守住了。
收支平衡。
可能。
工作倒是没有因此爽快的修罗场,毕竟截稿日是迦尔纳的演唱会,为了隐瞒身份就算是穿女装也是会去的。
没有真香。
凌晨阿周那在车上接到迦尔纳的电话。
“喂?”他不免再度上头,又不想被对方发现去演唱会的事实,不耐烦的语气像是睡梦被人惊扰了一般生硬。
“你在睡觉吗?那我就挂了。”
“等等等等!你这个人怎么每次挂电话都这么快的!”阿周那一脚踩下刹车,下了车朝着停车场的电梯走去,“有什么事吗?”
“不,没有,只是演唱会的庆功宴,问你要不要来。”话筒那边的声音十分喧闹,迦尔纳的声音就像是要被噪音的浪潮所吞没——
“迦尔纳先生,不要再打什么电话啦,快点来开香槟,大家都等着呢。”
随着略带戏谑的调侃声响起,阿周那认出那是他助理的声音,不由得叹了口气。
“你以为都几点了啊。”
“嗯……”那边传来一阵嘟囔般的鼻音,“凌晨一点?”
“正常人这个点都已经睡觉了好吗?”
“你不是醒着吗?”
“这能成为理由吗?”
“这的确有些欠缺考虑,是我大意了,抱歉。”
“我又不是要求你道歉,话说你的事根本不干我什么事吧,之前的庆功会也没邀请过我,为什么这次又想起来了?”
迦尔纳在那边沉默了半秒,索性还是开了口。
“其实这是个赌注来着。”
“哈——?”阿周那摁电梯按钮的手一滑,差点摁错楼层。
“他们似乎在赌你会不会来参加讨厌的对象的庆功会的样子。”
“在这个时间点?”
“在这个时间点。”迦尔纳老老实实的复述了他的话。
“讨厌的对象?”
“讨厌的对象。”
“怎么押的?”
“‘其实弟弟是个傲娇还是个兄控,说不来肯定会来的’。”迦尔纳在话筒对面棒读。
阿周那站在汽车前把车钥匙装回兜里。
“啊,是这样吗。”他捂着胸口逞强,“那么你转告他们,我不是什么傲娇也不是什么兄控,不会来参加你的庆功会的。”
“是吗……”
阿周那挂上电话,不由得扶额。
搞砸了……………………………………………………
讲道理事情不应该发展成这个样子的。
最开始迦尔纳说被邀请出道的时候,阿周那还是表示怀疑的。
怀疑到以至于把刚刚喝进去的饮料都喷了出来。
不可能不可能,这人一没演技二是死心眼,怎么可能受欢迎嘛。
这么想着阿周那看了迦尔纳受邀的综艺节目,因为是歌手所以实际出场番组也不多,搞砸了变成车祸现场也是有但总归是能救得回来。
还挺有意思。
一直到他随手点进音乐番组。
“喂迦尔纳你知道‘不娶何撩’吗?”
“你说什么?”
“算了当我没说。”
初次演唱会上的表现可以说是惊人。
现场并没有坐满人,阿周那轻而易举买到了arena的票,坐在一众女粉包围下摇着手灯看舞台上的迦尔纳唱唱跳跳。
他没凭着亲友身份去亲友席,怀着不可能的心态看写作兄长读作宿敌的歌曲表演结果把自己圈粉了还是铁粉的这种事就算是死也不想被对方知道的。
有些限定周边拿不到很心痛就是了,这倒无所谓,在瞥见O拍盛况的时候他自觉翻了一倍工作量,以至于拿下这张位于第二排的演唱会票都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但诚然迦尔纳在台下和台上的样子相差甚远,聚光灯亮起的瞬间,仿佛那个广阔的世界就完全由他主导,由他掌控。听惯了的声音以比以往听到歌曲更加鲜明地透过音乐在耳边回旋,伴奏者在黑暗中飞快地波动吉他的琴弦,迦尔纳在密集的鼓点中起了调,透明的汗水濡湿了他的头发,它们蜷缩着紧贴他的侧脸,而他则带着直立麦克风在舞台中央起舞。
音乐骤停,迦尔纳干脆的把有些碍事的刘海别在了而后,露出金色的方形耳钉,引起台下的一阵尖叫。
阿周那坐在人群中围观了发生的一切,尽管没表情变化依然是没有表情变化,但是眼前的表演所带有的天然的感染力和炽热的热情却是他不得不承认的。
以至于阿周那刚矜持了两秒不到就破功,也疯狂的拿着手灯跟旁边的女粉一起打call。
恰好这天生日,free talk的时候staff推了蛋糕上来,粉丝们摇着手灯唱着生日歌,迦尔纳披着毛巾吹灭了蜡烛,很快全场又沸腾起来。
“请尝一下!”staff把握准时机在一旁拿着话筒说道。
于是迦尔纳拿起盛了蛋糕的纸碟,手指一不注意沾到了一大块奶油,他很快地伸舌舔了舔自己的指尖。
“kya——————————!”旁边的女粉举着应援扇尖叫出声。
我不是我没有怎么可能……阿周那揪着胸口在座位上否认三连。
事实肯定是这家伙绝对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就是无意的,无意的话……
不不不不不,他绝对没有因为这一点就感到什么,绝对没有。
回程的时候阿周那看了眼副驾驶座上一摞复数的场刊、吧唧、手灯、明信片套装etc.久久的陷入了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