ジュナカル
立派所长厨。
三次繁忙,无限鸽制
扑灭热情,平息伤痛
雷点是男男生子但是可以吃ABO
不接受受方过于女性化,请评论自重
更加坚定的朝着未来前进
宇宙爱好者
偶尔装作是个画手
删动态十分之快。
窗外响起萧瑟的风声,书房内的窗户随着风来回拍打着窗框,抖动的窗帘将室内弄得更加一团糟。阿周那站在灯光的笼罩中,而迦尔纳则蹲在阴暗的房间正中——他能在那片昏暗中看见他的瞳孔。
“你打算怎么做”,这句话恐怕是在征询他的意见、他的意愿,那么然后呢?
他会愿意按照他的一切想法乖乖照办,成为他的共犯吗?
阿周那咽了一口口水。
“听着迦尔纳,这……”
“即便你不说我也能够知道你的意图,阿周那。”
迦尔纳收回了视线,他惨白枯瘦的双手落在那个人仍然温热的脖颈之上。
陷入死寂的房间中响起骨头被捏碎的声音。
一切辩解都被打破,所有的掩盖成为了虚无。
“要怪就怪我吧。”
迦尔纳将那具名副其实的尸体扛在了肩膀上,走出了书房。
“你要去哪?”阿周那跟在他身后急切的问道。
“原野,或者焚烧炉。”迦尔纳在台阶上停下脚步,“你想用哪种方式?”
阿周那逃离他的视线。
“……焚烧炉,然后去原野。”
“我知道了。”迦尔纳的脚步声沿着楼梯向下逐渐远去,伴随着大门关闭的沉闷声响,阿周那顿时失去所有力气蹲在了地上。
“果然又有人消失了。”
金发的向导玩弄着银色的左轮手枪快活的推开房间门走进室内,哨兵正坐在沙发上翻阅文件,一听到他的声音便坐起身来。
“恐怕又是一个倒霉虫。”
“看来留给我们的线索也越来越少了。”
“我们抓到过什么吗?”哨兵笑了起来,他把倒好的烈酒向向导推去。
“所以说这之前的辛苦只是所谓的无用功?”向导拿着酒杯不满的挑起眉毛。
“不完全如此,至少我们可以再查查这个失踪的人最后去了哪里。”哨兵晃了晃手里的文件夹,“没准能够找到些什么有趣的东西。”
“但是这样真的能够迫使女王做出点什么吗?别看她那样,对他的偏爱程度是远超军方的吧?”
“只是普通的平衡势力而已,只要有足够的说服力的话,这件事是完全可以达成的。”哨兵拧开新的烈酒,“更何况,他的身边有那个哨兵,我们都清楚他的情况,那是……比什么都管用的猛药。”
那天阿周那记得朦胧的天空鱼肚白,满身泥土和烟熏味的迦尔纳走上楼来。
他在他的身边坐下,两人一言不发的看着火红的朝阳升起。
直到太阳离开黑色地面的怀抱时,阿周那站起身。
“我要睡觉去了。”
“晚安。”
“晚安。”
他走下楼梯,关上了卧室的房门。
迦尔纳在阿周那离开后才走下楼梯,他走进浴室换了衣服洗掉身上的泥土,才重新回到床上躺下。
透过窗户射进来的阳光是如此炫目,令迦尔纳迟迟难以入眠,然而不可思议的是他的精神领域却是如此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安宁,似乎之前那种压抑到几乎令人窒息的感触是一个谎言。
他隔着墙壁听见楼里的声响,阿周那在楼上发出均匀而平稳的呼吸声,像是总算睡了一个好觉那般,所有的疲惫和沉重都一股脑的将他淹没,沉在温暖的海之中。
直到第二天的清晨他们才在餐桌前相遇,阿周那似乎还有些疲惫,平时整齐的一丝不苟的头发罕见的翘起一撮,连同他也半睁着眼睛,在餐桌前坐了下来。
“早安。”准备出门走走的迦尔纳看见他终于出现在桌前,一时间用了自己也不熟悉的方式来打招呼,难免出口时有些磕磕绊绊。
“早安。”阿周那似乎对此并不在意,他将面包掰成两半,然后用餐刀抹上一层黄油。
“对了,我有件事要说。”迦尔纳走到他的身旁。
“坐下。”阿周那自顾自的说道。
迦尔纳拉开椅子,第一次在这里坐了下来。
“虽然我不是有意的看到你的东西,如果我没有误判的话,我认为你所坚持的道路是正确的。”
阿周那夹面包的手停了下来。
“不……”
“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而且我有必要告诉你,关于‘它’的事。”